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挺奇妙的。
朱棣今天在钟山挨了顿毒打以后,回去处理了伤口,又跟道衍和尚说了会儿话,告诉道衍做好随时被锦衣卫抓走砍头的心理准备,整的道衍一脸懵逼.
随后,由于他的伤口疼得厉害,朱棣只好让下人取来些烈酒,饮酒镇痛。
左一杯右一杯的喝下去,虽然没喝出什么味道,朱棣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了瞎琢磨。
想了半晌,朱棣总觉得这事心里不舒坦。
他娘的,这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老子就挨了顿毒打,这跟因为左脚进门就得挨打有啥区别?
说穿了,在他朱棣看来,这不就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吗?
酒是一杯接一杯的下肚,朱棣是越想越气。
见此情形,朱棣笑了笑,朱允炆看起来还有几分急智,竟然还知道这招:“好侄儿,跟你四叔玩兵法呢是吧?”
抛开“爹随儿子”这个怎么听怎么别扭的话,朱高煦其实想表达的意思是“爹你的腿为什么跟大哥朱高炽一样有点跛”,但是听到喝多了的朱棣耳朵里就自动翻译成了“老东西你也有今天,走不利索了吧哈哈哈”。
朱棣一步一步逼近了朱允炆,继续说道。
必然不可能。
但这时候,朱允炆已经被气场全开的朱棣吓到了,腿脚都软了,哪还跑得动?
“四叔好!”
别看朱高煦从小就长得人高马大,但动态视力和反应能力那都是人类顶级的水平,用刀格挡急速射来的木箭都是信手拈来,一点都不笨拙。
“告诉你多少遍了,在外面叫父王!谁是你爹?谁是你爹?”
所以,看到四叔要揍朱高煦,朱允熥脑子里已经模拟出了好几种自己挺身而出的场景了,然而嘴巴却跟被焊上了一样,半个字都没蹦出来。
“我、我不知道啊四叔。”
“好侄儿,你猜猜,你四叔今天到底是因为谁才被打的这么惨?”
“爹。”
“爹好!”
听闻此言,被伤口上撒盐的朱棣扔掉了树枝,手指关节捏的“咯咯”直响。
“四叔告诉你,声东击西这都是四叔玩烂了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