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喝酒，但无证驾驶比酒驾好不了多少。

苏小柔本就不会开车，这一下慌的技术愈发下降，车辆一走一停，犹如搅屎棍般在车流中穿梭。

开了一段距离，伊兰特终究还是撞上了路边的栏杆。

我实在受不了了，下车跑到路边狂吐不止。

苏小柔慌的小脸发白，赶忙下车查看我的状况。

吐完后，我才好了一些，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

苏小柔担心的眼眶红了，赶忙从车里拿出矿泉水给我，扶着我想给我擦嘴巴。

我抓着她的小臂，声音微弱道：“有木，谢，谢谢你，我真的，真的对不起你。”

苏小柔拿着纸巾的手僵住了，泪眼朦胧的看着我。

“但我，真的没办法。”

“我需要负起责任，小柔等我九年了......”

我说着声音愈发沙哑沉重，一遍遍吐诉我的心里话，以及我对她的歉意。

“所以，你，你不爱她，只是，只是责任所迫对吗？”

苏小柔满眼是泪，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

她付出一切，苦等九年，难道就只等到这样的回答吗？

“爱，怎么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