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内的实力强大，不代表着可以暴露在风雨之中。”

廉咏志深深看向楚言：“凝脉境时候陨落，可要比地元境，乃至天心境陨落给宗门带来的损失要小。”

楚言沉默了。

他明白了廉咏志的意思。

对于一个宗门而言，只要他们所在的国家稳定，人口富足，那么就可以不断向宗门输送适合修炼的人才。

而同样的比例，自然入门的弟子越多，那么出现天才的几率也越高。

所以死去一些低境界的天才，宗门其实是不在意的。

宗门在意的，是可以在磨炼中活下来，并且得到成长的人。

仙路的残酷，一直存在，只是楚言在过去的时候，并没有如今天这般去直面。

或者说，在过去的时候，他都是让别人去直面，只是这一次，轮到他去面对了。

“我明白了，谢谢廉长老。”楚言再度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