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蕊的脸颊上，汗水在缓缓滑落。

她喘着气，脸上带着一抹复杂的神色，有愤怒，有担忧，有疑惑，朝着那楚言望去。

眼看对方遭受重创，艰难在地上蠕动着，但是没有站起来，她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不过下一刻，她那闪亮的大眼睛，就瞪圆了，眼眸之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为此刻她看到，被自己刚刚激发的阵图，几乎给轰成两截的楚言，不仅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

而且四周空气中，还凝聚出来了一个个光点，朝着他的伤口汇聚过去。

随着光点的不断变多，那恐怖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芙蕊抿紧了嘴唇，喉咙里传来咕咚一声。

这个场面，吓到她了。

此刻楚言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这让他多出来了一股阴寒诡异的气质。

“在杀死你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楚言笑了笑。

虽然依旧是楚言的样貌，楚言的声音，但是却让芙蕊感觉到全身都在变冷。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假的？”

芙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觉得两条小腿阵阵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