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半魔的存在歇斯底里。

楚言神色不变，他没有说话。

实际上，落星仙人他还真的是这么做了。

落星仙人几乎是掩藏了一切关于他逆天改命进入仙界的事迹。

后世之人只是看见了落星仙人的风光，目睹他的无上风采，却不知道落星仙人曾经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

楚言若非亲眼看见这个半人半魔的存在，以及显露出来的种种迹象，他也不可能想到这个可能性。

太过离谱了！

高高在上的落星仙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连人都不是，半人半魔！

“对……我是落星仙人，至少我曾经是落星仙人。”

“但是，想要成为一个完全的，完美的落星仙人，我就不能是落星仙人……”

“因为我卑贱不堪，我太过肮脏，我潜藏了他一路走来的种种黑暗。”

“是，这一切都需要有人承担，而可以承担这一切的，只有他自己，亦是我……”

半人半魔的存在自言自语，情绪忽高忽低。

是的，忽高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