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关心他了。”

欧阳老头依然死鸭子嘴硬，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关心哥哥。

回去的路上，欧阳老头还在吐槽，“绾绾，我和你说，我大哥最有心机了。

当年若不是他告诉师傅我喜欢用毒，我师傅才不会管束这么严格。”

“可你们也是最关心彼此的人。”

姜绾面带微笑，她猜双胞胎应该是有心灵感应的。

所以二师兄虽然不知道大师兄生病的事情，但下意识觉得不对，来关心他。

“我关心他，他可不关心我，哼！”

欧阳老头有些傲娇，恰好这时候阿关雪来找他，语带抱怨。

“我就和女儿说了一会子话，怎么一回来就不见你人影。”

“他去看大师兄了。”

姜绾和阿关雪对视一眼，两人瞬间交换了情报，阿关雪扶住欧阳老头。

“你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我肯定会怪你没遵守承诺的。”

“雪儿莫生气，我就是去看看，咱们回去歇着吧。”

欧阳老头在阿关雪面前倒是乖巧的很，和他们分开以后，姜绾和宋九渊讨论着。

“这事一直这么瞒下去也不行，不过要是让大家知道，怕是要炸开锅了。”

不仅是茯苓，就连欧阳老头都承受不住。

“绾绾，这病……真的完全没得治吗？”

宋九渊从未见过姜绾如此表情，从前不管遇上什么样的病人，她都是胸有成竹的。

唯独遇上自己的师兄，她是如此无能为力。

“嗯。”

姜绾想说现代医学都无法完全根治的病，治标不治本。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师兄减轻些痛苦。

“暂时还不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茯苓知道我不告诉她生病的事情，怕是会怪我。”

“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