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令刚下,立即冲进来两名士兵,架着吕铮就向外走。

吕铮的那些部下刚想求情,却又听江漓说道:“凡求情者同罪,一律杖四十!”

很快外边就响起了啪啪的板子声,当然还混着吕铮一句比一句高的叫骂。

吕铮今年三十有八了,正值壮年,又生的孔武有力,可这一顿板子下去,竟用两人扶着才能站起,可见江漓的人下手有多重。

石浩将牙齿咬的嘎嘣响,他自十几岁就跟着吕铮,哪里看的了他家将军被这等欺辱,便上前一步说道:“末将斗胆问将军,我们还要这样一直等多久?将军出生勋贵之家,怕是不懂人是要吃五谷杂粮的,将军可知大军多呆一日就要多耗费一日粮草,如今我们的粮食最多只够吃十日了。”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似在极力压着心中的怒火。

“末将还听闻将军这次并未让朝廷给庆南补给粮草,那么末将想问将军,过了十日,您是打算让庆南这四万守军都活活饿死吗?”

他这话一出,下边附和声一片。

只有张青从鼻孔里哼了哼,打心眼里觉得这些人没见识,也不出门打听打听,他们将军打仗几时用过朝廷的补给?

可他现在不知道江漓计划,只知道他家将军不会有错就完了。

镇南军之所以所向披靡,除了治军严明外,就是任何人都敢将后背留给战友,还有就是人人都无条件服从上令,并且从不问原由,哪像这些人叽叽歪歪的!

若他们不这么一直叽叽歪歪的,这仗怕是早就打赢了!

江漓似乎听得很认真,但又感觉对十日后大军就会没粮之事毫不在意。

听他们终于说完,他才开口道:“众位将军的意思本将军听明白了,简单点说就是十日后咱们会断粮,而庆南会被破城,我总结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