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样,我收回了最后的一丝侥幸,她根本不会怜悯我一点,我伸手向桌沿拿起了第一杯......

机械的动作,我应该是用毅力将桌上的酒水都一饮而尽了,可能是出现了短暂的幻觉。

我竟然从林婉那个冷漠的女人眼里,看到了一丝不忍心。

她好像有叫我停下,但是又好像没有,我记不得了。

只是觉得似乎倒下之前看见了一个和蔼的小老头。

......

我意识回笼的时候,最先回来的是嗅觉。

是医院里我最讨厌的消毒水味道。

但是眼皮很重我睁不开,病房里应该是有人的。

是谁?

“你竟然会来?”声音很熟悉,是蒲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