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和上,却还是像打了一拳在心口。
微微蹙眉,等着心头的余震消失。
“呦......”
一个拉长的戏谑之声,来自贱狗张义:“果然同人不同命啊,我喝醉了只能抱着马桶吐,裴大少喝醉了,有美人在怀解酒啊。”
他伸手戳在了我衣领处半露不露的吻痕处。
“别闹。”我伸手拂开他的手,抬脚就往会场外走。
他偏头看了一眼休息室,快步追上我:“不是,你这到底是什么牛头人展开,你们林总这么欲求不满呢,这么短时间一下用俩。”
“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啧......”我皱着眉,忍不住一掌拍在他后脑勺,“行了啊,我和她已经不是那种可以上床的关系了。”
张义抬手摸了摸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开口到:“啧,你还真惨,连暖床的都不算了。”
“是啊,所以我幡然醒悟,要振兴裴氏。”
“不错不错,迷途知返,尤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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