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爸妈溺爱,没有把你养歪,你已经算天赋异禀了。”张义的话让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有些苦涩。
当年的我像一个在玻璃柜里的精致娃娃,从小有玩伴,有优秀的教育资源,想要什么都有人双手奉上。
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好人,所以我才那么傻地认为,我向林婉说,你要么嫁给我,要么我扶持你林家事业。
明明我说的话都是字面意思,她竟然能脑补出弦外之音,别人也误会了我就是要强取豪夺。
于是,就真的将她逼上绝路,绑上了隐形的蝴蝶结,当成了礼物,送到了我身边。
如今倒是越在南城待着,越看得清自己的痴傻与荒唐。
当然荒唐地是,我还在想她。
我不知道她在北城处理完那些汹涌的恨意之后,是否会出事。
所以我在离婚那天,还是打了跨洋电话给宋许之,告诉了她这段时间的变故,也告诉了她我的担忧。
我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并没有顾及时差,她接到电话时声音略显疲惫,但仍然耐心听我述说。
刚开始她还不太相信:“你说你担心林婉想不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