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罪魁祸首,我才不应该心虚,想到这一层,我也理直气壮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我都没有发现,只有被偏爱,我才敢有恃无恐。

“我才问你做什么?跟踪我?”

我不相信林婉这上班下班有专车接送的人,能够和我碰巧在一个名不见经转的酒吧遇见,更何况这个酒吧还不是正常吧。

林婉倒是没有掩饰,下巴一扬:“对啊,我就跟踪你,谁叫你今天表情那么怪异地从我办公室离开,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走。”

“我......”她这不安套路出牌的话头,让我一时间没有办法接下去,只能偃旗息鼓。

说起来我也是一个没出息的,她只要释放出一点对我的善意,我就能将所有的顾虑与犹豫抛到脑后。

因为她的这个答案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林婉之前也跟踪过我,要么是怀疑我和裴家旧部有联系,要么是怀疑我和什么女人有过密举动。

从来没有因为担心我而跟着我到处跑。

毕竟我从林婉办公室心灰意冷地离开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今天离开的时候经过秘书处,还听见她们说:“看,裴总出来了,表情不对,我就说林总和裴总不可能和睦相处超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