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将矛头对准一旁刚刚认真看戏的家伙:“好,是你的主意,你年纪小,乱来,我能理解。”

“林婉,你是什么意思?她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

她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我给你脸了,敢这么和我说话。”

她的语气倒是让我下意识地气势矮了一截,但是一想到刚刚受的气,明明是她们理亏,这么想着,我想要直接翻身下床。

奈何手脚还是不太有力气,再加上左手拇指脱臼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我本就烦躁的心,更烦躁了几分。

“我怎么就不能和你这么说话了,你把我以这么耻辱的方式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林婉,我欠你的早就还清了,你刚刚不是想要问我还恨不恨你吗?”

“你直接问我啊,我现在就能告诉你,我不恨你,我也不爱你,在我这里,我们扯平了!”

“现在你恢复了记忆,我们最好的归宿就是桥归桥路归路,我们再也不见!”

我一口气吼完,甚至有些缺氧,眼前泛黑,稍微闭了闭眼缓了一会儿。

再睁开眼,林婉已经站在了床尾,而门口的谢琳琳已经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