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傅昭宁收了针,又给这年轻妇人把了脉,这才舒了口气。
她给妇人整理好衣裳,但是看着她满是血的裙摆皱了皱眉。
外头,季老头给青年止了血,看着他的伤口也很是犯愁。
“这伤口太大了,也是我这药好,换成了一般的药根本止不住血。血现在暂时是止住了,但伤口这么大,难以愈合啊,可能随便再动动又会出血。”
傅昭宁已经钻了出来,走过来看了一眼青年的伤口,“这个要好起来得缝合。”
“缝、缝合?”季老瞪大了眼睛。
咋缝?
是字面的那个意思吗?
“但是现在没有缝合手术的条件,还有,那位大姐的胎儿暂时保住了,只是她得好好收拾一下换身衣服,还得喝药,在山里过夜肯定不行。”
青年猛地抬头看着傅昭宁,眼里迸出光来,“姑娘,您是说我家娘子和孩子都没事了?”
“暂时,暂时没事。”
傅昭宁转了转手腕,缓解一下刚才行针的酸,“但是你们不能留在山里过夜,否则你们夫妻俩都活不下去,包括胎儿,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