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向来不是好惹的。
以前各国大佬她也见得不少,没有见到几个后宫嫔妃就腿软的习惯。
这么一句,直接就让满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嫔妃们个个都坐立不安了。
“好了。”
本来一直装死的皇帝这才开了口。
“阿渊,”皇帝叹了口气,有些沉重,“御医们虽尽力抢救,但母后还没清醒过来,朕跟你说一声,你也该心理准备。御医说母后是心中有事,思虑过重,又受了惊吓,加上风寒入体,引发了旧疾。”
傅昭宁皱了皱眉,所以,到底是能活还是不能活?
“守夜的宫女宝月说,母后连续几天梦魇了,所以连续有几天没能睡好。昨晚更是突然睡梦里惊叫,十分惊恐的样子,喊了一声跟隽王妃有关的话,所以,朕想问问隽王妃,在此之前是不是跟太后说过什么?”
皇上看向傅昭宁。
“皇上,”傅昭宁站得笔直,“我跟太后只见过一回,就是大婚当天。当时皇上皇后和许多宾客都在,我没有机会跟太后单独多说一句话。所以,太后梦里喊的,确实是跟我有关吗?”
这样甩锅也未免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