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了口气,“没错,俊安侯这费心费劲的,竟是带了个人进来!”
“哎呀,难道他们说送的礼,就是这个?”安年惊诧地看向扈加泰。
这会儿扈加泰都已经如同一条废鱼落在隽王手里,必然翻不起风浪,现在说什么都行了。
隽王在这里,安年当真没有什么顾忌。
“安爱卿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皇上沉声喝了一句。
这说给太后送个中年男人进宫?这叫啥话?传出去还得了?
“是,臣说错话了,臣知罪。”
安年立即告罪,态度又很诚恳。
太后伸手指虚点着他,但没骂。
“皇上,那臣是真真被蒙蔽了。”安年又无奈无辜地说。
俊安侯被他气得都快吐血了。
“俊安侯,本王听说你前些日子得了一对白玉净瓶,难道不是要送给太后?你似乎有好长时间没进宫看望太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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