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花魁配纨绔,绝配。”安辞伤浅笑着,声音犹如被酒浸泡一般,酥痒醉人,“若是诗月花魁愿意下嫁于我,我宁为一辈子纨绔,也不当一日王爷,不知诗月花魁意下如何?”
安辞伤说得随意,在诗月看不见的地方,眼中的深情犹如深潭,仿佛已经把自己溺死。
不出意外地,没有回答。
深潭没有波澜,只是蒙上层薄雾罢了。
轻笑一声,安辞伤对着诗月的耳垂吹了口气,惊得诗月一激灵。
“安辞伤,你找打是不是?”
“哈哈,开个玩笑,饶了小的吧,花魁姐姐。”
诗月挣扎几下,被安辞伤按下了。
“且装一会,否则白白浪费了这一场戏,你我还真能让南山在自家夫人面前左拥右抱不成?”
“世子与夫人的关系,就算没有我挡着,也有牧云风在中间,这……”
“管他们呢,南山那个木头武痴要是真能爱上一个姑娘,我安辞伤亲上云峰寺,磕满一百零八道石阶去还愿我都愿意。”安辞伤叹口气。
“我看南山就是责任感太重,觉得担了夫君的名义就需得负责,看着吧,后面有他心累的。”
“那也比你这轻浮得好。”诗月对着安辞伤的腿,细长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
疼得安辞伤哎呦一声,就势把诗月抱得更紧,整个脸放肆地埋在诗月的脖颈,深深地呼吸一口:“敢掐本纨绔,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辞伤,你莫要过分!”诗月咬着牙,和安辞伤混做一团,暗暗较劲。
二人闹了一会,听窗外传来一声细小的动作,知道监视之人还在也就停了。
“月儿,就这样陪我会儿吧。”
安辞伤的声音小如掉针,诗月没听见,任它随风去。
只是方悠然看着没有诗月作陪的郎南山,心里有了一点点的同情。
为诗月姑娘在醉风楼混了这些年,现在当着大殿上魏祖德等人的面还不敢发作,也是无奈。
自诗月和安辞伤走后,郎南山借着醉意驱散了斟酒的宫女,只一个人守一张席面,看上去有些强撑的意思。
“乔相携女乔芝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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