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钱的问题。”方悠然指着南宫商铺的告知信件中一行字,说,“这是要我命的问题!”

“呀,这南宫禅卖个地怎么还要和商铺东家当面谈?”饮溪想了想。“莫不是,这是南宫禅的谨慎风格,所以南宫商铺才能做得那么大?”

“他的风格是他的,关我什么事。”

“让掌柜的谈都不行,还必须是东家,我呸,这人脑子有毛病吧,自己谨慎,怎么就不想想也许有人根本就不想谈,不想出门呢?”方悠然怨气很重。

“小姐也不能这么说,宫宴过后除了出城一趟,小姐已经半个月连主屋都没出过了,该出去透透气了。”

方悠然又躲进了软毯里,憋着气说:“不出去不出去,一出去就遇见稀奇古怪的事儿,烦死了。”

醉风楼里的郎南山,没有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被自家夫人想念叨了?”

郎南山没有理会安辞伤八卦的样子:“游悠回信了没?”

“哪有那样快,咱们在京城,谁知道游大东家在哪里。”

“不过,你提要见人家东家的面是想做什么?”

“没什么,直觉。”郎南山略微皱眉,“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

从他看买地的人名单时,心里就越来越觉得别扭。

“哟,郎世子什么时候也说是直觉的事儿了,和我说说呗。”

安辞伤捧着脸,郎南山翻了个白眼。

密室的门突然被敲,何景探了个头。

“世子,安王,长公主和牧云风的事儿查清楚了,现在汇报吗?”

“进来。”安辞伤摆摆手,“行吧何景,事儿先放一边,快说说你是怎么把小馆的事情打探到手的,牧云风那人管理手下可严得很呢。”

“不是我,是诗月姑娘直接去问的牧云风,牧云风就和诗月姑娘说了。”

安辞伤立马炸毛:“什么?姓牧那小子又和诗月见面了?”

“诗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