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辞伤一个转头,迎面来的是另外半边脸也被扇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两边对称极了。
诗月气鼓鼓地拉了醉风楼的娇女子就走:“走,莫要给变态的人敷伤,平白脏了自己的手。”
安辞伤倒是不以为意,对着诗月离去的身影大喊:“我的小月月,今日着素衣的你也极美,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第一的,比明妃娘娘还要美上千百倍~”
安辞伤的狂热示好声传到街道上,闻者无不摇头嫌弃:太吵了。
再回到宫殿中,魏祖德继续叹着气:“咱家也是这么想的,可也不知道为何自先帝驾崩后我朝与草原等地之间的联系就成了这副样子。”
“北疆、肃慎与我朝多战乱骚扰,可草原有明妃娘娘的关系在应该会好些,这些年却也是连朝贡都少了。”
“洪朝这么些年就没有给草原去个信?”郎南山问。
“世子体恤,早些年陛下与长公主年幼体弱,咱家光遵从先帝遗命照顾陛下与长公主已经是焦头烂额,老国公照顾世子也是心力交瘁,哪里有时间能顾得上那些偏远小国的事。”
“这些年陛下长公主和世子都大了些,可咱家与老国公又老了,虽腾了些功夫派人去往草原、北疆,除了带回来这么一句话,其他一切财物皆被抢劫一空,连使者都……”
魏祖德说着,摇头叹息,道:“都被那些野蛮边人给脱尽了衣服,赶回来的。”
“咱家不敢和陛下说,丢人呐,今儿才算是和世子说一句。”
“竟会这样。”
郎南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实际衣袖下的拳头越来越紧。
使者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草原、北疆等地的眼线在事情一发生就给他传了消息来。
草原的女儿不入中原,他自然也听说过。
可现在,魏祖德公然和他说,有事情瞒着顾泊钦,这是什么意思?
是让他知道,他魏祖德能瞒皇帝一件事情,就能瞒两件事情吗?
“什么,竟然有这样丢人的事情?”殿门口,顾泊钦正在四个内侍的手中挣扎要冲出殿,冲出皇城,冲到醉风楼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