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溪眼中有崇拜:“夫人快说。”
“孟双儿在帮高轩寒抄书,甚至也有可能把方嫣语的那一份也给抄了。”
“这?”饮溪显然不信,“孟小姐和员外郎方嫣语怎么就有关系了?”
方悠然神秘一笑:“且看着吧,过段时间你就信了。”
方悠然体力实在不济,在田里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多从农书中找些法子,翻了一天也一无所获。
眼见日光渐冷。
“一天我也只从书上找到一种说法:水深则流缓。”方悠然揉着眼睛说,“不过这不适用于农田小溪,要想把筒车转动起来,估计得把筒车没水更深些。”
曾梦姿立刻否定:“没水深自然是一种法子,我已经试过了,可并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筒车若真用于南方水田,水缓之下没书深反而就真的瘫住了。”
“那把竹筒管道给接长,固定好筒车后把水引向百米之外,如何?”李青君提议。
“不太现实,且不说各地地势情况不同,单说百米竹筒管道农户该如何固定,风吹雨打竹筒定然支撑不住。”
方悠然见商量无法,说:“今日都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之后但有想法需要再聚再论也不迟。”
“城门快关了,我送你们俩回去。”
曾梦姿倒是有些不舍,叹息:“听说豫州的大旱更重了,近日京城外的流民越来越多,朝廷再不及时治旱利民,我怕……”
“我手下有几个粮铺已经在开仓赈民,你我尽力就好。”
有人忧国忧民,有人自享其乐,世道如此。
一如此时,皇宫中,文青正在欣赏赤身躺在冰床上微微颤抖的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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