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随从,都快成了人家的马夫了,啥时候你干脆自己去给夫人驾车算了,也套套亲近?”
郎南山对安辞伤翻了个白眼。
而此时的何景,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饮溪姐姐,这些话本夫人都不要了吗?”
饮溪不知道何景在高兴什么,不就是凑巧让他把这些话本都给扔了吗?
“是不要了。”
“可这些都是新的,不要了多可惜。”
“那就送给何景兄弟吧,随何景兄弟给谁都行。”饮溪随口一说。
“得嘞。”何景抱着话本如抱珍宝,自从他的话本全被世子没收后,他已经许久没有看过话本了。
正巧有一本经商女的话本刚看了开头,没得看真是急得他抓耳挠腮。
如今这么多本日夕写的话本,对他来说真是久旱逢甘霖。
“饮溪何景,在说什么?”方悠然收拾妥当出来。
“没什么,夫人,已经查清方嫣语正和其他夫人小姐在丞相府参加过聚会回府,如今应正在路上。”
“好,劳烦何景兄弟了。”
何景胸脯一拍:“夫人且看属下的,定给夫人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果然,等马车相撞后,方悠然在马车中并没有感受到太大的颠簸,一撩开帘子,就见方嫣语的马车已经侧翻开来,才知道何景的驾车技术真是高。
如此技术,方悠然此前怎么就没有想到何景也会些拳脚在身上呢?
真是疏忽。
“哪家不长眼的把马车撞向本夫人?”方嫣语从马车中狼狈地爬出来,发髻都散乱了,手肘胳膊处还有几处青紫。
“哟,本夫人当是谁呢,原来是员外郎夫人。”方悠然微撩帘子,撇眼望向方嫣语。
方嫣语近来被老妖婆烦得心思困倦,现在受着路人的指指点点,还有烈日灼烧,再加方才在聚会上还被其他人在身后议论高轩寒谣言一事,心情差到了极致。
看方悠然端坐在国公府高大堂皇的马车中,在烈日下依旧发丝清爽,妆容精致,就知道国公府的马车里定是布上了冰块,沁着透心的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