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儿臣也听说了,父王可有什么解决的良策?”谢凌琛问。
“良策?就几个小贼还需要你想计策对付?”谢泰然登时高声质问道。
谢凌琛只是将腰弯得更深了,没有说话。
谢泰然背气的头疼,揉着太阳穴,语气冰冷道:“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明天早上本王必须看见这几个人的尸体,如若不然,家法处置!”
听到家法,谢凌琛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僵硬几分,但很快就恢复如初。
谢凌琛抿唇说:“父王,儿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儿臣认为,这群人既然能将京城衙门以及顺天府和刑部玩得团团转,想来是有点小聪明的,但对上我们安王府肯定犹如纸糊老虎一般,不堪一击。”
“只是,这些人想全部抓获可能需要点时日,而若是没抓到,安王府被偷,对外也落了面子,但若是不被偷,反而会引起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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