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达这番话极为卑谦,但说得又不卑不亢。
谢泰然挑眉,不以为然地问:“你既然说是事出有因,那你且说来听听,若是原因不能说服本王,本王今日可饶不了你!”
陆明达缓缓开口:“昨夜本来是要继续为王爷守府的,可是晚辈手底下有几位士兵因为连夜站岗而感染风寒,晚辈只是个尚无封号的小子,这些人手乃是问衙门借的,还有些是家中亲卫,遂而得顾及士兵身体。”
“这才放了一部分回去,而自家亲卫连同我也不过寥寥五六人,怎么守得住偌大的安王府?遂而晚辈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自量力,便回去了。”
“念及昨晚时辰不早,所以没去告诉王爷,但是离开之前还是跟府内的暗卫说过的,难道昨夜安王府周围的暗卫不曾有所发现吗?”
这话说得,周围鸦雀无声,纷纷看向谢泰然,似乎都在等谢泰然一个回复。
谢泰然的笑脸僵住了。
这话说得没有纰漏,即便是有,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多大的脸才好意思追责?
陆明达满脸自信,这话可是大哥教给他的,大哥当真是太聪明了。
“既是如此,你一开始为何应下那般口头大话?”谢泰然显然还不死心,还是想抓住陆明达的错处。
“是晚辈猖狂,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安王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