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升哼一声,索性躺回床上闭眼睡觉。不想说那我就不问,看谁能憋得住气!
两人同床异梦。
早晨,天际线泛着白光,林慧给孩子们穿上小背带裤,再带上小帽子,挎包里装着他们的玩具。
安安在林慧怀里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
平平也是,眼睛半眯着,头抵在爸爸背上睡着了。
她双手伸长,抓着徐东升腰侧两边的衣服,护住孩子。
康康很清醒,坐在爸爸身前,兴奋得一路上都在哇哇叫。
“等回来了我给他们拿布做几个口罩,一路上都在吃风,沙子都进鼻子里了。”
康康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把手搭在爸爸胳膊上,“妈妈,鼻子里没有沙子。”
“有你也不知道。”
“就是没有!”
林慧不理他了。说话纯靠喊,一张嘴,自己先吃了一嘴风沙。
他们到了店里,阿虎迎出来,接过车后架着的一担箩筐,里头是跟村里人买的嫩玉米和红薯。已经是最后一茬儿,在地窖里存了一段时间。
新请的两个大姐已经把包子和馒头上笼蒸,现在在煮豆浆。
徐东升买的是个老磨盘,又大又重,特地请牛二叔用拖拉机拉出来的,顺便带了不少木柴。
这大磨盘用起来比家里的要吃力,但是磨得细腻,一次能出不少豆浆。
包子、豆浆香味浓郁,把平平安安都给勾醒了。
“妈妈,肚子饿。”
林慧给他们简单洗了把脸,然后拿碗打了豆浆包子。
她倒是想吃油条,但是太耗油了,成本太高。
安安喝了豆浆,嘴角一圈白沫,开始挑嘴,“妈妈,我想喝玉米汁。”
林慧不惯着她,“今天没有玉米汁,你乖乖的,豆浆也很好喝呀。”
她转头看着爸爸,装可爱。
徐东升哪里舍得拒绝宝贝女儿的要求,嘴里的包子还没咽下去,当即起身,“阿虎,你留点玉米,别都给蒸了。”
安安一看,高兴地从椅子上跳下来,连豆浆也不喝了,跑过去看爸爸拉磨。
两兄弟小心翼翼地看妈妈,林慧无语,把他们小碗里的豆浆倒进徐东升的大碗里,“去去去,你们爸爸愿意当驴拉磨,我不管。”
两兄弟高兴,兴冲冲跑到后院,“爸爸,我也要喝!”
三兄妹的口味都差不多,相比于豆子的味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