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很干净的,您要我吧。”
酒店的包厢内,只开了一盏灯,光线有些暗。
时茵穿着浴衣站在男人面前,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白的光。
她轻咬着唇,鼓足勇气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清澈懵懂的杏眸微微闪烁。
随后深吸口气,莹白的指尖颤颤巍巍地靠近,颤抖地伸向男人的裤子。
然而,不等她的指尖触碰到男人,原本半醉假寐的男人忽地睁开眼。
“滚出去。”
男人的嗓音极冷,却低沉暗哑,格外好听。
他半靠在床上,微抬起头,露出一张棱角分明,冷淡妖孽的脸。
大约因为半醉,司危狭长的凤眸幽深,扫向女人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深冷与不耐。
今晚几家大公司,他应酬,难免喝的有些多,回酒店时竟没发现女人跟了过来。
更没想到,他假寐的片刻功夫,她倒是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见女人呆在原地,瑟缩着没动。
司危皱着眉,起身,不耐地扫她一眼:“没听到?”
时茵的动作僵住,潋滟的眸子怯怯地看向男人,却没退,反倒是迎上男人的目光深吸了口气:
“先生,您要我吧,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大学生。”
女孩嗓音软软糯糯,整个人懵懂又无害。
漂亮也是真的漂亮。
恒源这种老牌公司法务一般,可“人情世故”这方面倒是真周到。
司危看着她,从烟盒里抽出跟烟,点上,淡淡看向她,莫名生出些许燥热,然而语气却冷淡讥诮:“大学生,不懂法吗?不知道这种买卖行为叫什么?”
他的嗓音磁性低沉,却听得时茵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当然清楚。
说的好听点,她们在约,说的难听点……
时茵惶然的脸上很满是不安,浓密的睫羽微微轻颤。
可是,她没有办法。
想到医院里被打的浑身是伤的弟弟,时茵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微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