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司危没多纠缠,斯文俊逸的脸上一片淡漠。
直到她离开,他才拨通沈芳电话:“案子进展如何?”
“哟,你自己案子都不关心的人,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一再关注其他人的事了?”沈芳没急着回答,一个劲调侃。
就装吧,他司危是什么人,她这个老同学再清楚不过了。
他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居然会对一个小姑娘一次次这么在意,还想骗自己说没关系?
司危不耐给自己倒了杯茶,声音冷了几分:“有问题?”
“没问题!”沈芳听出他不耐烦,赶紧解释:“证据提交的很顺利,但我怕证人先承受不住压力到时候在开庭的时候反悔,推翻所有证据。”
“怎么说。”
沈芳无奈叹气:“还能是什么原因,温家那边一直越过警察在给证人施加压力呗,而且我查到温家好像已经在准备替罪羊了……”
“呵。”司危凉凉勾唇,修长好看的手慵懒摩挲茶杯边缘:“温家出点事,就没功夫管这些了。”
说完,他就挂了。
沈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司危决定插手,惊得连连咋舌:“还说跟人小姑娘没关系,偷摸这么操心呢……”
只是,司危可不是什么好人,他肯出手帮忙,那小姑娘估计得付出更大的代价。
一天疲惫的班上完后,时茵刚回家,就发现时母在客厅唉声叹气。
担忧走上前:“妈,出什么事了?”
“茵茵……你现在手上还有多余的钱吗?”时母本不想告诉她,但实在没办法:“你二伯母儿子不是要结婚了,说没钱买房,想问咱们借钱付个首付。”
时茵一愣,旋即气到小脸绯红:“她还问我们借钱!阿桓出这么大事,都不见她掏一分钱!”
“你也别气,她说是钱暂时周转不过来,先借个十万给他们,下个月还。”时母拍拍她手安慰:“怎么样,你有吗?”
“我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借!”时茵还是气愤:“借出去他们肯定就不会还了!”
突然,门口有责怪声响起:“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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