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父亲的保护下,她一直以为亲戚之间很团结友好,没想到他一直都在忍受这些离谱亲戚,他当年又要分心公司和家庭,得有多累啊……
想着,时茵就更心疼的想要哭了。
时母也坚定的站在女儿身边,脸色难看的下了最后通牒:“做人不是你们这样的,阿桓出事这么久你们连看都没去看过,还要借钱?”
“我们什么都没有!”
什么好处都没捞到的二伯母知道再留下来也没意义,离开时故意重重撞了时母一下,气得呸了一声:“真当有多稀罕你们似的!”
“谁知道你们这么多钱哪里来的,早晚有一天你们这种肮脏事会被人曝光!”
她说完,二伯父也重重撞了时母的肩膀一下,男女力量的悬殊让时母一个重心不稳往地上摔。
“妈,小心!”时茵手疾眼快,第一时间拉着时母的胳膊,但因为惯力她也被拉着即将摔倒。
在千钧一发时,她自己当做肉垫稳稳的护着时母,而她则脑袋重重磕在了坚硬冰冷的地板上,霎时间头晕目眩。
大家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没一个人上来扶。
大伯父依旧冷漠,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怎么好好站着都能摔倒,要不是大家亲戚一场,还以为你们想碰瓷呢。”
讥笑声远去后,时母再也忍不住边心酸的抹着眼泪,边将时茵小心拉起来:“好孩子,你怎么样了……血!”
时母话没说完,就看到地板上的殷红血迹,瞬间吓得脸色苍白差点晕过去:“快,你流血了,咱们去医院!”
时茵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耳鸣头晕的厉害,一路发懵的被送往医院。
次日清晨,雨已经停了。
司危站在书房窗前,皱眉看着手机依旧没有回信的时茵,眸中阴暗酝酿。
她不可能一晚上看不到信息,所以是在故意因为学校做那种事跟自己置气?
忽的,他手机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司总,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了,但咱们的人刚查到时小姐昨晚在市中心医院挂了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