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母还是低估了司危的占有欲。
当天午休时,时茵照例被主管要求把一堆文件送给司危签字。
办公室内的气氛格外压抑低沉,看着司危眉头越皱越深,时茵紧握的双手手心,也开始微微冒汗。
“司律师,我可以待会再来拿签好的文件吗……”
他身边的气场太有压迫感了,时茵感觉自己再待下去,肯定会窒息。
听到那软糯的嗓音,司危心头躁意抚平许多,终于抬眸看她:“坐我腿上。”
她一直站在自己前面,微风时不时带来她身上的馨香,让他着迷,他从一开始就想这么做了。
时茵早已习惯了他随时随地的索取,背着包包还是乖顺坐在了他肌肉紧实的腿上,双手环着他腰身稳住身体。
“司总,我没锁门,真的没关系吗?”她还是有些脸红提醒。
司危淡淡挑眉,一手揽着她软腰,一手继续握钢笔:“现在不做,怕什么?”
“别忘了,是你每回给你部门那些蠢货送这么多垃圾来让我处理,要是他们自己来可没这么好过,你想要先自己动。”
时茵:“……”
表面云淡风轻的斯文教授,实际上是个荤话不断的斯文败类!
沉默半晌,她决定选择性无视司危的话,将小脸埋进他胸膛,等待他把事忙完后让她走。
可司危还没重新处理几份文件,就先看到了她包包上的木质小玩偶挂件,想到刘英杰的调查资料说手工不错,倏然皱眉。
低冷的嗓音骤然打破沉寂:“是不满意我送你的东西,怎么还带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啊?这是我妈给我挂上去的,她说去寺庙开过光,可以保平安。”时茵泪眼汪汪看他,声音轻柔:“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取下来……”
她不想辜负母亲的一番好意,但更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生气从而影响阿桓的治疗。
毕竟,她真的没有钱出医药费,当任性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