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指望自己了!
见司危已经进入了自家女儿的房间,时母更加心累的摇摇头拉着时茵去了自己房间。
“茵茵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今天也会过来吃饭?”
时茵自然不可能跟她说真话,只能强扬起一抹笑解释:“我想着今天大家都在这里吃饭,司律师又帮了我们这么多,还借钱给我们应急。”
“是我,主动邀请他来吃的……”
时茵眸中迅速滑过一抹难堪狼狈,愧疚自己说的越来越熟练的谎言。
对于这件事,能瞒一天是一天。
她知道总会有包不住火的那一天,但现在,阿桓的病情还不稳定,她不想让母亲更加操心。
晚餐时,桌上只剩时茵、司危,时母三人。
气氛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但依旧很冷。
“茵茵,待会儿你去房间给司律师换一套新的被褥,晚上来跟我睡。”
时母到底从前是豪门主母,即便面对自己不喜欢的客人也会尽力招待。
司危挑挑眉,声音低沉悦耳:“不用。”
这小姑娘本就是他的人,她人几乎都天天跟自己睡在一起,他自然不介意睡她的被褥。
时母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但还是没说什么。
就在时母回厨房收拾碗筷后,准备去帮忙的时茵,被一具温热精壮的躯体压在桌前。
耳畔也传来低哑的男声:“晚上你不睡自己房间?”
一想到母亲还在厨房,随时有可能撞破两人的事,时茵吓得小脸苍白,慌忙从他怀中挣脱而出:“司律师,这怎么行!”
“求你,我不想让我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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