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凭你一句话就能断定吗?”对上那一双清澈的眼瞳,司危心脏仿佛漏了一拍,用冰冷淡漠的话语掩盖了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告诉她自己不爽她跟刘英杰相处,不是等于告诉她自己吃醋了?
他拉不下这个脸,他也不会吃醋。
时茵眼底的光逐渐破灭,从心脏散发的寒冷迅速遍布全身,她低头道歉:“抱歉,是我不该多问……”
“如果您没有别的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吗?”冰冷的雨水让时茵已经快冻僵了。
就在他话刚说完后,一件带着余温的外套盖在了他头上,阻隔了那冰凉的雨水。
那淡淡干净清爽的气息,让时茵眼眶蓦地发红,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拿下外套还给他:“没关系的,司律师不要对我一个玩物这么好。”
不然,自己又会产生被爱的错觉,她不想再经历那种感觉。
母亲说得对,她跟司律师之间是完全不会相交的两条线,她不该设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时茵最终是自己打车回家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司危隐隐感觉失去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可又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失去的。
不过,他的确不喜欢她刚才最后说的那句话。
他或许嘴上说她是玩物,可自己为她做的那些事,哪点像是对一个玩物的态度?
难道她这点都看不清楚吗?
时茵回家洗完澡后,夜色已深。
窗外的大雨转为淋淋沥沥的小雨,夏夜往热的躁意变得微凉。
“妈……大伯?!”时茵边擦着头发边着背找时母说一件事,却突然看到客厅沙发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或许是做贼心虚,时茵见到大伯要比寻常慌乱许多:“大伯,您这大晚上的过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她心中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大伯的调查还是查到了自己头上?
“茵茵啊,我记得经常来你们家玩的那个刘同学跟你很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