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我鸽子?”
时茵紧张后退几步,睁大了杏眸,心情苦涩:“司律师,为什么要颠倒黑白?”
“我去了酒店,但那时你跟孟小姐在……所以,我没有打扰你们。”
艰难的解释完,时茵往日软糯的嗓音带着夜风的寂凉。
司危皱眉,深处冷白修长的手扣住她纤细手腕,微微收紧:“我今晚都没跟她见面,你说慌甩锅之前先调查清楚!”
“我没有,您可以去查酒店监控,我真的去了……放开我!”时茵一想到他刚跟孟心心发生了关系,就对他的触碰恶心的要命,崩溃的挣扎想要找回自己自由。
只是,被圈养的金丝雀,即便打开了牢笼,也有飞不出的天罗地网。
那遥遥相望的蓝天,极近,又那么远。
看着时茵眸中的委屈泪意,司危的心脏也在一阵阵刺痛,也深知乖巧的小姑娘不会撒这种谎。
他嗓音里的冰冷散去不少:“我没碰她,跟我回去。”
司危久违的将她带回自己别墅,一进门,就将她压在了门上。
他也后知后觉的反应时茵的态度看上去在吃醋,心情意外的不错,微哑的声音贴着时茵的耳畔响起:“吃醋了,嗯?”
吃醋?
时茵心脏像是突然遭受重击,狠狠跳动几下,让她浑身血液汹涌的躁动一番后,又猛的仿佛被寒凉浸泡。
“不……”她呼吸急促,像是着急证明什么:“我没有!”
她不会吃醋,她没资格吃醋,她跟司律师的开始和结束,都只会是肉欲关系。
可是,当感受到司危身上炙热的体温和霸道的吻时,时茵那如擂鼓的心跳让她无法欺骗自己,唇角的自嘲笑意越发浓烈。
她居然,真的喜欢上了他,渐渐的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这也算是,自己出卖身体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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