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司危被他同情的眼神看得更烦:“以后没什么重要事,别告诉我!”
他性感的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残忍冷笑,深邃的眼瞳冰冷如霜:“尤其是时茵的事。”
与此同时,时茵也跟祁晚聊得非常来,房间的气氛一直非常和谐。
“哟,这不是时小姐吗,好巧啊我也能一起坐吗?”
直到一个尖锐刻薄的声音传来,时茵才微微冷脸看着来人:“孟小姐,我在谈工作,可以请你先离开吗?”
孟心心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捂嘴惊呼:“谈合作?”
“我记得当年你父亲也是个有名的企业家,后来……祁总,我劝你可得要考虑清楚,否则她也跟她爸一样,一死了之逃避责任就不好……”
祁晚不悦皱眉,刚要开口却听见时茵清澈的嗓音传来:“孟小姐,父亲当年的事存在疑问,你凭什么断定他是畏罪自杀?”
“我爸向来清清白白,就算要破产,也绝对不会选择这种逃避方式!”
再次被搅和工作,时茵这些日子一直被欺压,直至被迫丢了工作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的越来越多。
“孟小姐,今天我不方便跟你聊,请你先回去吧!”时茵冷着小脸开始赶人
对面总算吃明白瓜的祁晚轻轻一笑,颇带讥诮的看向孟心心:“我怎么记得在业内,你爸孟照的名声好像很烂?”
孟心心怎么也没想到祁晚会这么不给面子,笑容僵在脸上:“祁总,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这是我跟时小姐为了商谈合作单独开的包厢,你不请自入上来就说这种话,难道你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祁晚声色冷淡。
他也没了,继续谈合作的兴致起身皱眉跟时茵道别:“时小姐,我们下次再接着谈吧。”
直到祁晚那俊冷修长的身影走远,孟心心才无法继续伪装绷紧唇线,面色扭曲疯狂抄起一个碟子就朝时茵砸了过去:“你这个只会装的狐狸精!”
“你是不是希望天底下所有男人都爱着你,只有这样你才高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