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内灯光迷离,外面夜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屋内喘息不止。
司危的心情好起来后索要的动作却更加粗野,时茵好几次都招架不住,哭着推搡着他胸膛求饶:“司律师,我明天还要去工厂……”
司律师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一个谪仙模样,却对这种事情如此热衷,实在让人吃不消。
“忍着。”司危从来都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在欲望得到疏解之前,他不打算放过时茵。
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时茵的手机里再次响起了时母的来电提醒,司危才放开她:“接。”
虽说如此,他并没有从她身上起来。
时茵只能难捱的接起电话,强行控制自己的声音,与平时听上去无区别:“妈,今天您不用等我了,我还有事……”
“我听你大伯说,你去陪陆深喝酒了,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时母担忧的不行:“茵茵,你不要委屈自己跟这种人在一起,你们的婚约早就取消了……”
“我知道,我没有跟他在一起,我给他下了点药后就走了。”时茵又反复保证了几句,才总算应付了时母。
只是,在通话结束的那一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又轻轻扣住了时茵的脸颊。
低沉的男音响起:“你跟那种废物还有婚约?”
“那都已经过去了……”时茵不愿意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跟他聊起有关婚姻的恋爱话题。
因为那看上去会显得他们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实则不然,她只是他可有可无的一个玩物……和情妇。
时茵最后怎么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再次醒来,岩城的秋日阳光正好。
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下午两点,时茵猛的一个机灵从床上坐起来,拖着酸软疲惫的身躯,赶紧穿好衣服离开司危别墅。
糟了,今天下午跟祁总有一个会议……
当时茵以最快速度赶到公司时,她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祁晚助理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将一份文件给到她手中:“时小姐,还好这次没什么大事,希望您下次别再迟到了。”
“嗯,对不起祁总,我请你们吃饭吧,为了表达我这次的过失,我愿意让利。”时茵也不想多找借口,坦然的承认自己错误后又提出补救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