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也没想到司危会找到学校图书馆来,就没带他去了图书馆的休息室:“司律师,你是来找我去给她道歉的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理由。
司危习惯性的拿着一根烟在指尖摩挲,并未点燃:“知道就行,跟我去走个过场。”
虽说周庭愿意解释,但周家父母不好糊弄,如果这小姑娘连个过场都不走,很容易招来嫉恨和报复。
时茵微愣,心脏已经痛到麻木,她沉默半晌才忽的莞尔一笑,眼里是浓浓的失望。
“我没错,我不会跟她道歉。”
自己或许脾气好,但如果他们硬要把这个勾扣在自己身上,她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司危以为她还介意周庭跟自己的关系,皱了皱眉:“道个歉,不会影响你我的关系。”
之所以道歉,不过是用来平息周家父母的怒火。
可时茵怎么说都不肯,倔强着咬唇抑制眼泪,声音软糯带着细微哽咽:“不可能的,司律师,要不你就去告我。”
事已至此,她终于认清了自己在司律师心中的位置。
她该放下了。
时茵借着低头取手链的动作,不动声色擦去了眼角滚落的泪水,然后眼眶红红的微笑,将那条恋之心还给他:“谢谢您之前借钱给我。”
他都已经这么维护他的心上人了,自己要是还不识趣的离开,那就太不懂事。
她一副要跟自己彻底断绝关系的模样,让司危脸色骤冷,毛中的阴郁不耐越发浓重:“时茵,非要挑战我的底线?”
这小姑娘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个在他雷点上反复蹦哒的人,可偏偏他无法生气。
时茵长长的睫羽颤动着,又握着恋之心沉默好一会儿,才将手链放到司危手中:“我配不上这样昂贵的手链,您去把它送给更合适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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