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城的阳光更加静谧温柔,带着秋日独有的温度,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可时茵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往日乖软的小脸上也满是讽刺,声音依旧软糯:“司律师,您不要过于担心。”
“还是说,您对自己没有这个自信?”
她已经按照他想要的留在了他身边,却还是被他一次次言语中伤,时茵不是个圣人,也无法每次都容忍下去。
司危还是头一回看到她脸上的神态不同于以往,心下微微错愕,剑眉更加紧皱:“这么说你非要跟他一起吃饭?”
他明知道小姑娘不会做出逾矩的事,可他就是不爽,她跟觊觎她的男人一起单独用餐。
事已至此,他已经能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抹对时茵特别的情绪,
只是,他并不愿意去多想,这股情绪是来自何处。
时茵神色淡淡,认真与眼前男人对视:“司律师,答应你的我会做到,所以也请你不要过度干涉我的个人生活。”
“我们的条约上也注明了仅限于肉体关系,就算我真的爱上别人,只要我做出逾矩的事,您就无权多管。”
这还是她头一回对司危说这种话,冷漠的言语让她自己心中也不好受。
那纤细白皙的小手也因为紧张而扣在一起,手心微微冒着汗。
司律师会是什么反应?会打自己吗?
“好样的,时茵,这段时间翅膀硬了很多。”司危气笑了,狭长的双眸泛着冷冽危险的寒光。
“你是不是觉得找到了祁晚做靠山,你以为他真的跟表面看到的一样吗?”
司危唇边的笑意越发残忍凉薄,修长好看的大手也轻轻捏住时茵小巧下颚:“别天真了高材生,他玩过的女人比你公司接的单子都多!”
祁晚曾经的确是一个花花浪荡公子,不过是表面温润儒雅,惯会骗人。
而这单纯的小姑娘,显然就明显被他蒙骗。
时茵不悦自己的朋友被如此贬低,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反驳司危:“司律师,如果您没事的话我就先过去了。”
两人观点相悖,继续争执,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