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的不欢而散后,时茵更司危,隔了好几天都没有联系。
司危是因为公事比较忙,时茵只是单纯的躲着他。
E国的春日更浓时,整个城市都遍布着一股沁人的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司危没待几天就因为实在忙不过来又回了国内,加上时茵那边的事也要帮忙处理,一想到他这个月或许都不能再出国,他心情有些不爽。
“时茵,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不会主动联系我?”司危这天忙到半夜,打开手机看到石英的聊天框没有任何信息,心中的偏执的疼痛再次放大。
从前他认为自己不可能会被任何事情所伤到累到,可自从明白自己对这小姑娘的爱意之后,他总感觉一颗心老是受伤。
他帮她处理了这么多事情,为什么她就不能多跟自己说一些话呢?
什么事都主动,可不是司危从前的风格。
时茵的信息是在一个小时后才回的:“抱歉司总,我这边在上学,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联系您的。”
自上次那晚他说用钱买自己一夜后,时茵就觉得跟他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她心中偶尔想起这件事,还是会难过。
只是她的这些情绪都没有跟司危说,也不打算告诉他。
没有及时处理的矛盾种子,扎根在她的心脏深处慢慢生长发芽,只等待着有朝一日破土爆发。
司危也没多想,疲倦的捏了捏眼角后准备睡觉。
只是这时,还住在司宅的周庭,又给他端了碗营养汤来敲门:“司哥,您最近真的太累了,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千万不要搞垮了……”
她的声音带着小女人般独有的温润与体贴,却莫名让司危觉得反感:“不用了,你自己喝。”
那小姑娘本来就非常介意周庭,要是自己还喝周庭送来的汤,不知道又要怎么闹了。
周庭失落的收回碗,却还是在门口不愿意走:“司哥,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呢?现在你也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像伯父说的那般试一试?”
有些话周庭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他挑明,不然他总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也不是个办法。
司危剑眉越皱越深,声音跟着寒凉:“那是他的决定,跟我无关。”
“可是他终究是您的父亲,你在婚事上必须要听父亲的安排,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