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他也想忍耐,可是他发现自己一忍再忍,换来的只是她变本加厉,跟其他男人靠近甚至准备暧昧发展新关系。
时茵被刺痛,委屈的顿时眼眶一酸,可还是倔强的笑着装作无事发生:“司总,您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种人吗?像我这种贱人,做出什么事都很合理吧?”
她也赌着一口气,没有把真相第一时间告知对方,只是好看的杏眸里通红一片氤氲着浓重的水雾。
为什么他总是不相信自己呢?
明明他跟周庭小姐也暧昧不清。为什么又不让自己提?难道就这么双标?
思维已经接连几天没休息好,加上这段时间忍了时茵许多,听到她故意说气话的这一刻,一直忍耐的心情还是爆发了。
“时茵,你以为你真的能承担惹怒我的后果?从今以后你都不准再去你大伯父的公司,跟陆家任何人扯上关系!”司危还是冷着脸做了决定。
陆应并不可靠,这次计划失败也都是因为他,尽管他没有第一时间告发,但这迟早是一颗隐形炸弹随时会爆。
为了这小姑娘的安全起见,还是不让她插手比较好。
时茵被他蛮横不容置疑的决定,刺到心中一痛,眼尾也滚落出一串晶莹的泪珠。
往日软糯的声音骤然沙哑哽咽:“……不要,我错了,司总,您真的不要想这么多行不行?”
时茵实在太想也太着急调查父亲当年的死因了,所以即便到了这一刻,她还是会保持理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去请求,争取着最后的机会。
可司危态度空前冷漠,低沉阴郁的嗓音也从听筒中传来:“时茵,你凭什么觉得你求我,我就得答应?”
“你爬上我床的这段时间开始,是不是我对你的纵容让你翅膀硬了,以为能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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