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师提出的这些,似乎都在否定她之前二十几年的活法。
父母教育她成为了高等学校的高材生,她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壮大了工厂,现在还打算去着手查父亲死因的事。
一桩桩一件件,都注定让她无法成为某个人身边的金丝雀。
司危毫不意外她的说法,皱了皱眉,骨节修长的大手落在她柔嫩小脸上,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我可以给你自由,但前提是让你听话的时候得听。”
之后那老东西不知道又会做些什么,如果这小姑娘还跟自己唱反调,情况会更加凶险。
“……知道了。”时茵不想跟他继续争论什么,压着心中所有情绪,乖顺点点头。
她软软顺从的模样,让司危胸腔一热眸色幽深许多,他另一只手也落在她细软的腰肢上,微微低头准备吻她:“做吗?”
“……可以。”时茵偏头拒绝了他的吻,双手紧攥着沙发上的软皮,克制心中的反感同意这种事。
如果她不同意,司律师恐怕会终止,帮助她调查大伯父和陆家那边的事。
既然她早已经没了回头路,又加上她能依靠的只有司律师,所以她没得选。
起码在一切调查清楚之前,她没得选。
司危看着她眸中的疏离,眸色也跟着冷淡:“怎么,这么不想让我碰?”
“现在我不能吻你了吗?当初你为了爬我床,强吻我的时候忘记了?”
他的每一个字句都将时茵钉在羞辱柱上,让她难受的颤了颤睫毛,好一会儿才装作无事发生的笑着抬眸:“没有忘记,从来都不会忘记。”
“司总,您当然可以碰我,不知道您今天喜欢什么姿势,或者让我现学也行!”
时茵的笑容依旧那么好看,可莫名让人觉得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悲怜。
司危声音低冷残忍:“好啊,那就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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