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突兀的离开后,时茵心中的愧疚和自责越来越浓:“都怪我没有招待好他……”
“不关你事,是国内比较危险,我让他回去的。”司危神色淡漠守在她旁边,狭长的眼瞳中悄然流露一股冷光。
那个老东西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自己,对时茵出手。
“我这两天比较忙,等你弟弟醒来跟他谈个话后,我就走了。”
他的话让时茵一愣:“为什么要跟我弟弟谈话?”
“别多问,知道不是害你的就行。”司危眉梢轻挑,神态稍有不自在。
跟时之桓打探着小姑娘的兴趣爱好这种事,他怎么说得出口?也不可能承认。
时茵疑惑的又看了他几眼,才在医护人员把时之桓重新推到病房床上放好后,也眼眶通红的坐到了他床边:“阿桓,这一次你真的可以站起来了……”
自己过往一年的努力奔波,总算有了成效,她所有的辛劳和疲惫,似乎也全都值了。
她终于变得有用一点了。
是不是再这样下去,她就迟早能给父亲报仇了?
时之桓身上的麻药还没过,时茵跟母亲以及司危等了会后,就独自去了隔壁休息室打电话:“陆先生,之前拜托你帮我继续查那份资料的事怎么样了?”
“进度比较缓慢,很多事情和人民都是机密,但根据我的猜测当年你父亲出事时,你大伯父在现场。”
真的是大伯父在现场!?
时茵即便前几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还是在陆应说出这句话后,顿时破防到眼泪直掉:“为什么要这么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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