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赵氏奇了。

“先是给府里请了奶母,前前后后就挑了八回,这才选了两个过去,还有贴身照顾的婆子,伺候七妹妹月子的妈妈都是宫里请来的。”

杳娘顿了顿,“我听说,自打七妹妹生产,他便不在外吃酒,便是宫里留人,他也是急匆匆地要往府里赶。”

这话可是谢诗朗亲口告诉她的。

当然了,当时谢诗朗可不是这样说的,他是话里话外看不起连襟这样的做派,在他看来女人生孩子天经地义,况且生的又是个女娃娃,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可话到了杳娘这里,她表面上一副顺从丈夫的样子,心底却很不是滋味。

她回想起自己生产坐月子时的场景,与丹娘如今,简直天差地别。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拿出来比对不知道。

要不然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果然,赵氏闻言,不以为然地翘了翘嘴角:“那又如何,就是个丫头片子,想要往后富贵啊,她还得生个嫡子才成!”

杳娘点点头,算是同意母亲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