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己这个姐姐素日里是最勤快能干的。

光是早起服侍这一桩,凭她是谁都比不过新芽去。

“今儿是怎么了,姐姐你也懒懒的了。”尔雅打趣笑道,“回头叫夫人看见了,定要笑话你了,瞧你的样子,还不知昨个儿夜里去哪儿做贼了呢。”

说着,她掩口一笑,眉眼弯弯。

她越是这般天真爽朗,新芽就越觉得愧对妹妹,顿时慌乱起来。

“瞧你说的,如何就是做贼了,我不过是、不过是……昨个儿夜里没睡好罢了。”

话说了一半,新芽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慌忙又找了个借口匆匆离了厢房。

身后,尔雅还在跟书萱说笑:“也不知她是怎么了,我才说了两句,这就羞恼上了。”

书萱也是孩子心性,跟着笑道:“怕是新芽姐姐有了别的心思吧。”

屋外窗下,新芽的步伐一顿,心中恼火,面上含羞,却又不敢折返回去与她们争辩一二。

能怎么说……

自个儿的妹妹与书萱明显就是在玩笑。

若是她冒冒失失冲回去,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倒会让尔雅提前知晓。

正犹豫着,又听书萱说道:“昨个儿那江书生来了呢,也不知与夫人说了什么,尔雅姐姐怕是你的好事将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