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游正宇拦着采樱的路,对苏锦烟说道,“一个杂技班子而已,爷愿意帮他们已经给他们脸面了,还让爷多待几天是何故?”
“当然得问清楚了。”苏锦烟看着游正宇。“作为游家的大夫人,要是哪天有人挺着肚子来游家找我,我总得弄清楚那些桃花债都是在哪里招惹的。爷你还真是不挑啊,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吃就吃了,那也别恶心我啊!你这手洗过吗?没洗过把包子给我,我怕中毒。采樱,我们走。”
游正宇被训得面红耳赤。
仆人们不敢抬头看过来,但是其他过客就没有这个顾虑了,于是一双双眼睛停留在游正宇的身上,那些眼神也扎得游正宇抬不起头来。
“这女人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我是爷,她居然敢骑到我的头上撒野,最近真是把她宠坏了,越来越分不清谁是当家人。”游正宇气极。
“游兄,嫂夫人也是关心你,你别乱想。走吧,我们要继续赶路了。”
苏锦烟让管事的买了新的马车,然后和采樱上了新的马车。
采樱说道:“夫人,你刚才为什么发脾气啊?”
“当然是为了今天晚上不用跟他同床共枕。”苏锦烟说道,“他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昨天晚上要不是有朵野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怕他纠缠的人就是她了。她有很多种方式摆脱他的纠缠,但是想到那张嘴脸就恶心。因此,还不如直接撕破脸,让他也不好意思再死皮赖脸地纠缠她,说什么与她是夫妻,要与她同房之类的。等到了京城,他忙着科考,更没时间找她的麻烦了。
游正宇又躺回原本的位置,但是怎么也睡不着。
他猛地坐起来,对坐在那里看书的贺靖轩说道:“贺兄,我越想越气,你说苏氏这是怎么回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我面子,我是她夫君,她应该以我为天。果然是商人之女,就是没有官宦之女那么大度端庄。是,我是撒谎了,昨天与那春娇姑娘小饮几杯。我这不是怕她吃醋才没说实话吗?”
“游兄既是没错,那就不用放在心上。女子有点性子也是正常的,作为男子理应谦让,更何况她还是你的妻子。”
“我才不让着她呢!我看她就是越来越没分寸了,以为爷愿意跟她当真夫妻了,愿意与她同房了,就以为拿捏了爷。贺兄,你看了一路了,还看?”
“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看看书,温习一下。”贺靖轩说完,翻阅着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