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他就是太子?
前世他直到死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临死前交出那些证据也没有见过本人,原来他遇见的贵人比想象中的还要贵。
“国子监有国子监的规矩,一旦进入国子监学习,不管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那都得按国子监的规矩来。如果人人都以强权迫人,那国子监早就乱成一锅粥了。宋世子,你向来懂规矩,应该明白这些道理。”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宋承泽附和。
白子墨直到苏锦烟离开,这才回过神来。
从他重生回来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与前世的轨迹不一样。比如说前世直到他死也没有见太子现身,可是这世他又和他重逢了,而且很快知道了‘贵人’的身份。
白子墨回房,只见自己的被子又浸了水,床板上还有异味。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拿着禁书翻看着,上面的图案没羞没臊,他也不藏着。最可恶的是书上面的图案是两个男人。
白子墨的眼里闪过厌恶。
他在入住厢房的当天夜里就被这个人骚扰,还想用那些恶心的手段勾引他,让他沉迷于分桃之术。白子墨家贫,为了维持生计抄过佛经,同样也上山打过野猪,对付这种绣花枕头绰绰有余。于是当天那人便被他收拾了,后来那人就用各种手段恶心他,想把他逼出国子监。
“白子墨……”一人站在门口,抱着自己的包袱和被子。“我和你换个房间。”
“不能……”
“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那人强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我一见到太子殿下就害怕,太子殿下就让我和你换换。”
白子墨沉默了一瞬间,收拾行李。
他没什么行李。
现在拥有的行李除了被子,就只有国子监发放的衣物和鞋袜。
旁边的那人听见这话,嫉恨地看着白子墨。
“真是撞上狗屎运了,居然能与太子殿下同住。
当白子墨搬去苏锦烟的房间时,已经洗漱完毕的苏锦烟正在批阅奏折。
她听见声音抬头,在看见白子墨时,指了指帘子的另一侧:“我喜静,所以挂了帘子。不过你放心,我不常住这里,你以后会很清净,可以专心读书。”
“殿下是特意给在下寻了清静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