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向珩听着两人的争执后逐渐明白了过来,可知晓的事情让他心瞬间沉了下去。
“你们疯了不成?竟然敢贪污贼赃?你们知不知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难怪你昨天出了个馊主意之后就不见人影,原来是偷银子去了?害得我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你倒是想得好,自己偷钱享乐?”
秦向珩怒火中烧,之所以负荆请罪就是为了不闹到官府。
谁曾想最后闹到官府不说,还白白被人笑话,将事情闹得更大,他现在浑身都疼!
秦霜霜自今早倒也听说了秦向珩入狱一说,瞧着他那凄惨模样不免心虚,只是此刻听见这指责,忍不住气恼:
“我出的主意本就是为你考量,谁曾想宋家的人会那么快?
说到底这件事本就是你自己惹出来的,难道还能怪我不成?”
“你若不出这馊主意,至少我不用受着皮肉之苦,如今赔了夫人又折兵,我被打成这幅模样,就连母亲陪嫁的整条街铺子都没了,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秦向珩越说越气,身上有多疼,对秦霜霜的埋怨就有多深,全然不似前两天的兄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