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这其中莫不是还有什么隐情?”
“我倒是知道宋晏舟刚回来没多久,樊思莹就回了娘家,据说是被宋若臻赶出去的,至于是真是假就不清楚了。”
众人窃窃私语,宋晏舟和樊思莹本就是突然和离,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今日既然有机会知晓内情,谁都不想错过。
樊思莹脸色微变,连忙想着自己有什么证据落在宋若臻手上,不过仔细一想,应当没证据才是。
借据都已经撕了,柳如烟这些年为了维护她的脸面,并未将借银子的事说出去。
此刻即便真说出来,她也有的是办法否认!
“这些年来,樊家陆续问我们家借了多少银子,我就不提了。
母亲为了让你好好和大哥在一起,对你提出的要求,但凡能答应的都答应了,可你明知我大哥受伤归来,就趁机狮子大开口。
口口声声以我大哥成了残废为由,说我们整个宋家亏待了你,逼着母亲交出管家权。
母亲没同意,你便回了娘家,唯一一次回来,还是因为樊向荣欠了赌债。”
宋若臻转眸看向周围众人,“试问,这样的夫人,换做在座的诸位,难道不和离吗?”
众人眼神变了又变,宋晏舟成了废人一事人尽皆知,也能理解樊思莹心里不好受。
只不过,身为夫人竟张口闭口说夫君是残废,更借此要挟婆母,实在是胆大妄为!
这样的女人,不赶出家门难道还留在家里不成?
樊思莹眼里闪过一抹慌张,没想到宋若臻竟是将这一切都抖落了出来。
“这都是你对我的污蔑,我根本没做这种事!
是你退婚之后性格愈发刁钻刻薄,处处挑我刺,让我待不下去,我才会回娘家!”
“我原以为晏舟醒过来之后会来接我,没想到全家都护着你,我鼓起勇气回去,你就撺掇晏舟同我和离!
如今你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宋若臻你简直不是人!你不就是没人要受了刺激,就希望我和你落得相同的下场!”
樊思莹一边说一边哭,恰好到处地将其委屈与不甘展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