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前面沉着脸架着拐杖走的飞起。
后头,从医院匆匆赶来的薄宴州面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薄时郁更不用说了,身上穿的病号服都没脱,听到薄宴州接电话的时候说崽子和柳曼莲打起来了,他当即就炸了,拔了针管就往外跑。
想到上辈子柳曼莲发疯的模样,小少年不由得攥了攥手,心都颤了起来。
直接加快脚步直接跑了起来。
迎面从主楼走出来的女佣见他这般模样都惊呆了:“时郁少爷,您这怎么...”
“我妹妹呢?我妹妹怎么样??”薄时郁急得都快发疯了。
女佣反应过来连忙应道:“小小姐在客厅里坐着,赵医生正搁里面看呢。”
此言一出,薄时郁直接心下一沉,快步走进到了主楼内,越往里走争吵的声音越激烈。
薄岐山的斥责声,柳曼莲哭哭啼啼的声音还有薄舒然争吵的声音。
他眼皮子一跳,连忙跑到了客厅。
屋内此时已经乱成了一片。
护着珠珠冷着脸竭力和薄岐山争论的薄舒然,臭着脸骂小孩的薄岐山,抓着头发哭泣的柳曼莲还有在两队人中间劝和的老管家。
他一转眼,就看到了气闷闷的站在她姐姐身边攥着爪爪嘟噜着脸蛋子满脸都写着“窝不开心“嘟一坨!
小家伙今个穿的原本应该是条粉白色的小裙子,现如今都已经变了棕色。
脑袋上向来对称的两个啾此时也似乎是在象征着这一战的惨烈,已经一个上天一个入地了。
原本乌黑锃亮的头发此时也变得咋咋呼呼的灰沉沉像是蒙上了一层纱一样,活活的从个可爱乖软的甜心糯米团子变成了脏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