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的酒也是付过钱的,什么时候喝自然无所谓。
谢经理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脸这会儿已经乐得看不到眼睛了,躬着腰道:“没问题啊!什么时候需要都是您赵公子一句话的事儿。”
“还是赵公子您这样的顾客服务起来舒心啊,不像某些人……嗨,真晦气!”
要说晦气,赵堂峪这会儿才晦气。
刚才一个电话打给钱明森,哪怕面对钱明森的助理,他都得点头哈腰跟孙子似的。
说好了今晚应他的酒局,人家说爽约就爽约,他还不能有一点儿脾气。
人家能来给赏他个面子,人家不来他也只能鸟悄儿地冒着。
一点儿没脾气!
赵堂峪也是要面子的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听到谢经理的话,问道:“怎么,在这个场子上,还有人不给你面子?”
“害,倒也不是不给面子,就是遇到两个乡巴佬……”
谢经理是不怕事大,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说了一下。
江筱晗一听就翻了个白眼,靠在沙发里,纤纤玉指捏着一只高脚杯,摇晃着杯子里的香槟:“呵呵,像这种穷吊丝的我见多了。”
“混进来无非就是为了勾搭漂亮妹子,兜里说不准还揣着一把豪车的钥匙,其实就是个打火机。”
“谢经理,这种人你还放他们进来,这不是拉低了安吉拉的档次么?”
她娇气地一只手挽住赵堂峪的胳膊,嗲嗲道:“堂峪,还好钱少今天没来,不然在酒吧里看到那种穷酸货,还以为我们随便挑了个大排档招待他呢。”
赵堂峪一拍大腿,冷笑一声道:“呵呵,什么档次啊,就有资格和我赵堂峪坐在一间酒吧喝酒?”
他现在浑身戾气,最主要的原因是刚才被人亲眼看着他让钱明森一顿冷屁股打脸,现在他必须要把他赵公子的气场给找回来。
“小谢,你不是说这俩人给你找了晦气么?”
赵堂峪手指朝着谢经理一点:“去把人叫过来,我帮你教育教育他们。”
谢经理一听赵堂峪要帮他出口气,顿时乐不可支:“哎哟,那就麻烦赵公子了。”
本来他是不想在店里惹事的。
可是那两个乡巴佬一看出身就不行,赵堂峪什么身家他却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