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郎中离开,裴老夫人又有点急了。
在后面喊了两声,周郎中都不搭理她。
裴老夫人见大孙子醒了,一时也喊不回周郎中。
在心里头也琢磨,大孙子可能是装的。
等到周郎中离开,她才说,“沐争,你这可都是装的?那小贱人就算动手,怕也伤不到你才是。”
裴沐争面色还是发白,“祖母,她只是碰到我肚子一下,之后就一阵剧痛传来,现在也还是好痛。”
腹部内像是有人扯着他的五脏六腑,使劲搅动。
说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他已是满头汗水。
但要说其他病症,也都没有。
裴老夫人最看重自己这个大孙子,只能再次让丫鬟去请了其他郎中来给大孙子诊脉。
结果请了其他郎中来,诊断结果也是脉象无异常,既无外伤也无内伤。
折腾到半夜,裴老夫人也累得很了。
只能先回正院歇息。
次日醒来,裴沐争也有些恍惚。
他这一夜都没怎么休息好,疼痛难忍。
两个大丫鬟在她房中守了一夜。
即便睡着,过不了多久也会痛醒。
今天自然无法去上衙,裴沐争只得喊府中小厮帮他去内阁告个假。
小厮自然进不去内阁,只是在大门口跟守卫说了声。
守卫进去跟首辅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