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也闷闷不乐,丁老爷今儿出去应酬回来的早,他答应鄂氏晚上陪她用饭。
见到鄂氏回,丁老爷诧异道:“菊娘你怎地出去一趟,妆还卸了,我怎么觉得你脸上白皙了些,还泛着一丝光泽?”
丁老爷连妻子细微的察觉也能分辨出。
鄂氏一听,下意识摸了摸脸颊。
才发觉,脸蛋的确比之前细腻光滑。
她坐在妆奁前,照了照铜镜,发现脸上比平日肌肤状态白嫩了些。
有点像她平日刚敷完珍珠粉后的状态。
但每次敷完珍珠粉不过小半个时辰后,肌肤就暗沉了两分,摸着也不会像刚敷完珍珠粉那样光滑细腻。
这脸上下午涂抹了什么白玉膏,效果应该和珍珠粉差不多吧。
可能过一会儿,就没这个效果了。
鄂氏兴致缺缺,摸了摸脸颊说。
“今儿谭家女眷邀我去甚养生堂,洗头净面,疏松筋骨,实在无趣得很。”
丁老爷笑道,“但是我感觉菊娘的精气神似乎比昨日还好。”
鄂氏道:“给我点了什么安神香,所以睡得久了些,我都担心下午睡得太久,晚上睡不着可如何是好。
还有脸上敷了跟珍珠粉一样的东西,这才刚洗掉没多久,自然看着还不错,晚点就要打回原形,今日她们还劝我洗头,我这稀疏的头发都给外人瞧了去。”
丁老爷,“我觉得菊娘哪里都好看,头发多少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