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宁长叹一口气。

“昔日的太后娘娘不过是个贵人,为了争宠得罪了不少宫妃,而那些宫妃背后都有依靠手中银钱不少,只要她们发话,谁敢对陛下施舍善意?”

“不说施舍善意了,就是不打陛下都是好的了。”

“太后娘娘不仅护不住陛下,更是无心管着护着陛下,整日里与当初的泠妃娘娘争宠,害得陛下的日子苦不堪言。”

“唉,谁又知道陛下是怎么熬下来的呢?”

宫中秘闻,陆妧夕自然不清楚,她没有途径知晓。

而陆以宁不同。

身为嫡女,母亲王氏母族也有入宫之人。

嫁入景阳侯府,侯府上也有宫里的眼线。

对这些事,自然比陆妧夕清楚太多了。

谈到这个话题,陆以宁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眨眨眼问陆妧夕。

“你说该不会是儿时没吃好,饱受煎熬,这才不行了吧?”

陆妧夕:“……我,我不清楚。”

看到陆妧夕又缩回到自己的龟壳里,陆以宁蓦然失笑。

姐妹俩又闲聊了几句。

但陆妧夕心不在焉。

隐约察觉到七妹走神了,但陆以宁没说什么,而是好奇的把目光投向陆妧夕身后的汀玉。

汀玉维持着脸上的笑意。

唉,一个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