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这?”

孟时莹撇嘴:“我俩玩鸭子,你有意见?”

金氏又瞪了一眼孟时莹,朝着明月馆而去,嘴边还在嘟囔着骂着陆妧夕这个太太也不知道管管后院的人……

不一会儿,就有丫鬟去了潇湘苑。

“太太,大太太让您今晚去跪祠堂半个时辰,给林姨娘未出世的孩子祈福。”

陆妧夕没吭声,摆了手。

动了胎气倒是真的,据说是都见血了。

这才有孕多久,已经动了两三次胎气。

再动胎气,只怕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汀玉面露担忧:“太太。”

又要跪祠堂。

每回跪祠堂,太太的膝盖就青紫得不能看了,连着今日走路都不舒服。

陆妧夕斜睨一眼汀玉。

“我为何要跪?”

“给一个妾室跪祠堂?”

“笑话!”

可不就是笑话,而且她这个笑话还闹了五年,五年也没换来丈夫独一无二的偏爱,只有丈夫次次指责自己不够包容的怒气。

“汀玉……我曾在……那本书上见过一句话:‘郎君的魅力在于妻子的想象。’现在想来,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陆妧夕的话停了两回。